- 在成道前不需要禁欲。在成道后,性消失了,让位给爱——一种更为精致的现象。你们可以尽情玩乐,它完全不会干扰你们的成道。它是某种身体上的、化学上的、生理上的东西。它怎么可能影响你们的意识呢?奥修
- 当长久活在幻象里的生命突然苏醒过来,当你觉得一切的一切不再有任何意义,你觉得就好像在追逐黑暗的阴影,你一定会感到莫大的悲伤。但在悲哀的帘幕后面正在诞生出一股新的喜悦,某些东西在搅动——这喜悦是新的寻求、新的冒险、新生活和新的存在的表达方式。奥修
- 自由比爱的价值更高,所以如果因为爱而破坏了自由,那是不值得的,爱可以被丢掉,但自由要留下来,自由的价值更高。奥修
- 有一小部分从无意识浮现出来,那是一个人的美。有极苦、有狂喜,那是一个人的美——在一个广大的无意识里,他已经变成一个岛,这个岛必须越来越成长,好让它能够变成一个大陆。奥修
- 假设你的欲望被满足了,你又从中得到什么?没能履行的欲望令你难过,但当欲望终于实现的时候,你又得到了些什么?这是一局奇怪的游戏,你怎么样都是输家,表面上你赢或输都没有什么差别。奥修
- 天空上飞翔的鸟儿虽自由,但它并不知道自由为何物。而人类就算被禁锢在监牢中,他却知道有所谓的自由这回事,也因为如此,人类才会很痛苦——他一方面被监禁着,另一方面却知道有自由:一方面是很丑陋的生活实相,一方面却又极有希望地充满着光明。奥修
- 男人和女人必须不要像婚姻一样地订下合约,他们必须处于爱之中,但是他们必须保持她们的自由,他们互相并没有欠对方任何东西。奥修
- 实相无始无终,头脑因为有始有终,因此它无法接触到实相,它无法理解存在的恒久,因为它存在有限的时间里,实际上,它就是时间本身,它存在过去和未来。奥修
- 头脑很无能,它不可能会了解所谓的无始无终,它存在生死之间,超越生死的事,它完全不知道。奥修
- 当你坐在生病的人的旁边,你会感觉到一种奇怪的感觉,不知为何他让你感到不舒服,因为那个生病的人在取走别人的能量,他自己并不知道。他需要更多生命力,所以无论任何有着生命力的,而且来到他身边的——生命力都会被他取走。奥修
- 你有过经验,虽然你不了解,有些人你会想要避开,因为遇到他们会让你感觉到不舒服,遇到他们,你会觉得你有些东西被取走。有些人你想要遇到,因为遇到他们,你会感觉到一种散发,你感觉到更活生生的。奥修
- 如果你不坠入爱河,那么你就不会繁殖。你坠入爱河——那是自然在玩把戏。自然在给一些毒品,在你的身体里释放毒品。奥修
- 一个老人坠入爱河是荒唐的……荒唐可笑!他和一个不坠入爱河的年轻人一样荒唐——不合时宜,与生命的步调不一致。奥修
- 克里虚那穆提失败了,因为他没有碰触到人心;他只是到达了人的头脑。我感到遗憾的是他的教导没能抵达人心,因为它太枯燥无味,没有汁液,没有幽默,没有欢笑。奥修
- 你肯定是还没为自己的生命负责过,只忙着满足他人对你的期望,你还能有什么损失的?你已经无聊透顶了,这是一个改变的好时机。你已经失去了你的活力,还要怎么样你才肯离开那座监狱?跳出去,连头都不回一下!奥修
- 小孩天真无邪,那是他的特色;年轻人的特色在于他充满源源不绝、流动的能量:而老年人的特色则在于他看尽所有的一切、经历很多、了悟很多,他已具备很多智慧的结晶,但这智慧的结晶里面有他年轻时的能量——闪亮、有活力、兴奋、悸动;它同时还有孩子纯真无邪的部分。奥修
- 威廉安.布莱客的洞见是很真确的。欲望就是能量,能量即是喜乐。你们需要好好地对他的话静心沈思——纯粹的欲望、纯粹的能量流动、既没有特定的目标也没有目的地。奥修
- 自由意味着你无法依靠任何东西,你只能依靠你自己?自由意味着所有的支撑都被拿开了,所有的支持都消失了,自由基本上意味着空无。奥修
- 男人是流浪汉,女人是家。但当他们相遇时——当流浪汉遇到家时,在欲望和满足相遇的地方,在主动和被动相遇的地方——那儿就会升起最伟大的和谐,隐藏的和谐。奥修
- 只有当你不依赖社会,你才能是一个叛逆者。如果你能在工作上、收入上是独立的,你将能反叛所有的正统。奥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