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拆字
奥修
造句
- 世上最深的恐惧,就是对他人意见的畏惧。当你根本不甩别人说什么的时候,你就不再是一只小绵羊,你摇身一变为一头狮子,从心里发出一声怒吼,那是—自由的怒吼。奥修
- 每个人都是如此独特的个体,所以没有一张绝对的地图可以让每个人都按图索骥,所能提供的只是一些模糊的暗示和指标。奥修
- 觉知意味着那么全然地在这个片刻之中,以至于没有朝向过去的运动,也没有朝向将来的运动——所有的运动都停止了。那不意味着你成为静止的。新的运动开始了,一场纵深的运动开始了。奥修
- 任何人若只选择安住于一种生活、而否认另一种生活,他就是死的。那些物质主义者到最后会变得很庸浅,而所谓的精神主义者则会变的很虚假,你们称之为物质主义的人会活在很粗浅的享乐生活中,而那些你们认为主张精神主义生活论调的人则会活在想象和虚幻中。奥修
- 当一首歌被创造出来,这意味着它不是头脑创作的,而是从某种韵律、和谐当中升起的体验;你试图通过语言文字来表达它。奥修
- 唯一的避难所是智慧的完美或静心的完美,过去如此,现在如此,将来也是如此。任何一个成佛的人都是透过静心而成佛的。在静心里面避难,在空无里面避难。奥修
- 我自己的了解是——生命中的任何东西都不及欢笑来得珍贵。欢笑带领你更接近祈祷,事实上,只有当你是全心投入的时候,你才会有欢笑。但你若能真心畅怀大笑的话,那你生命的各个层面——身体、心理和精神灵性——它们会一体共震地沐浴在和谐的传动中。奥修
- 人类只有两个种类:有一种人是努力的去拥有更多东西;另一种人则是了解到这是种徒劳无益的努力,他们将生命换了另一个方向、本质的方向。这些人试着去了解他们是谁。奥修
- 五十岁是一个人应该要引退的年龄,并且从此开始过着灵性的生活;一个人到了五十岁之后,应该要把自己的目光转向丛林,远离人群、社会与市集。奥修
- 知识使人愚蠢,知识会使人们的敏感度迟钝。知识会填塞他们、会变成他们身上的重担、会强化他们的自我,却不会给他们光明、不会为他们指出道路。奥修
- 人们会涉入一些奇奇怪怪的戏剧,很少人能够很真实地生活,他们只是假装在生活。奥修
- 你爱得愈多,就愈讨人喜爱;你爱得愈少,愈要求别人爱你,就愈惹人厌,你只是变得更封闭,囿于你的自我之中。而且你会有点神经过敏,就算有人想靠近你、爱你,你也怕别人可能会拒绝你、扬弃你。奥修
- 假若梦因为意识觉醒而消失。突然间你也会在梦中变得有意识……而且要记住,意识和作梦是不能同时存在的。意识若觉醒,梦幻就会消失。每当有哪一天你在睡梦中变得有意识,那隔天清晨对你而言将会是无可比拟的重要。奥修
- 你是一个群众,在你里面没有一个中心可以来思考。奥修
- 你需要钱,钱是一种需要,但是,钱不是你的目标,也不可能是目标。比方说,房子当然是需要的,我不是苦行主义者,不是叫你把房子毁了,然后躲到喜玛拉雅山去,房子是需要的,但你活着不是为了房子,别弄错了。奥修
- 没有像成功那么失败的。你已经到达了所想要到达的地方,但是你并没有觉知到那个副产品。你拥有无数的金钱,但是你却患了失眠症……奥修
- 自然的,对每个人来说那一年我疯了。但对我来讲,那个疯狂成了静心,而那个疯狂的顶点打开了那扇门。我穿过了它。现在我超越了成道——在那扇门的另一边。奥修
- 经由欣然、欢迎地接纳自己的痛苦,竟然会感受到极大的祝福,同样的能量——恨转变为爱、痛苦转变成乐趣、凄惨转变成喜乐。奥修
- 在很多方面,我们都一直以复杂的方式来想简单的事情,我们大多数的问题都很简单,但是头脑却把你弄得很混乱,有些人会借机来剥削你,他们会把你的问题弄得甚至更复杂。奥修
- 你所有的教育系统、文化信仰,强迫你成为有野心的、成为某人。但是要成为某人意味着,在宁静的池子里产生焦虑、涟漪和波浪。野心越大,焦虑的波浪就更大。奥修
- 所以别再踌躇,不必太担心做错事,那向来是个问题:人们被教导千万不能犯错,于是变得犹豫不决,怕东怕西、深怕做错了什么,到最后停滞不前,唯恐出什么差错,所以他们变成一颗石头,干脆一动也不动。奥修
- 有许多人会因为喜欢生病带来的好处而使得病好不起来,他们长期处于生病的状态,完全不知道是自己抓着病不放。他们深怕如果恢复健康的话,就没有人要理自己了。奥修
- 所以我说要觉知语言的过程——文字的过程——然后寻找一种对间隙的、对间隙的认知。每当有一个间隙的时候,你将会产生死到临头的感觉。那就死吧!在它里面,彻底地死在间隙里面。然后,你将被复活。奥修
- 只有通过爱以及它的失败,才能把你扔回你自己的内在。没有别的东西能把你扔进你的内在,因为所有别的东西都远远低于爱。奥修
- 只有通过爱以及它的失败,才能把你扔回你自己的内在。没有别的东西能把你扔进你的内在,因为所有别的东西都远远低于爱。一旦你进入到自己的本性,你就是灵性的了。回归本性是终极的成长,你突然开花了。奥修
- 了解事无好坏是一个转折点,是一个转变,从此之后,你开始往内观照,外界失去其意义。外界的社会是一部小说、一出精彩的戏剧,你可以尽可能地让自己出神入化、完美地演出;但请不用太严肃,它与那最终的根本无关。奥修
- 你不断地追逐不真实的阴影,却忘了那真实的一直在等待着你——往内观照、回归内在的能源中心、回家休息吧!奥修
- 从头脑里释放出来的欲望会依附在灵魂上,这个欲望将决定你的来生,所有未满足的都要去寻求满足。新生命有百分之九十九是在前世死亡的时候决定的——就像一粒种子,种子里已经拥有了整个蓝图:生根发芽、长成树木、开花结果...奥修
- 爱给你勇气,将恐惧一扫而光。想压迫你的人运用的正是你的恐惧,他们在你里面创造各式各样的恐惧,用恐惧将你团团围住,表面上休假装得很好,但骨子里却因恐惧而动弹不得。奥修
- 优越感只不过是自卑感以倒立的姿态走路。奥修
- 他们毫无生气,他们是如此地害怕生活,害怕自然,他们到处抑制生命,他们已经进入了坟墓。奥修
- 一旦真实归位了,你的整个生活就变得真实了。每一个行动都带着无与伦比的美与优雅;每一句话都来自于你存在最深的部分,充满了芬芳——那种芬芳你在这个世界上别的地方是找不到的。奥修
- 开悟是一个无念的体验,文字不在,语言不在,其实你也不在。它是如此宁静,深邃而无限。奥修
- 一个人开悟后真地很难继续留在身体里面,因为身体的使命已经完成了。你一次又一次地出生、获得新的身体,都是为了一件事:因为你每次都错过了火车。而存在是很仁慈的。它会继续给你新的身体,它相信你迟早会搭上火车的——你迟早会开悟的。奥修
- 佛是你的内在本性。我看透自己的那一天,就在那一天整个世界对我来说都开悟了。奥修
- 一个禅宗师父可以随时死去。他可以决定。为什么?因为他早已死了。他开悟的那天起,就死了。现在只有形体继续活着——内在里,都是空性。他完全的死了。所以他随时可以离开身体。那只是个肥皂泡:小小的一戳就没了。奥修
- 由于你的空性,一种清澈、一种透明出现了,可以看到你理智上无法推断的事物。这就是智慧。奥修
- 不是说我在禁食——我没有吃东西或者禁食的想法。我的整个焦点都在于越来越深地进入我自己。而那扇门非常有磁性,那个拉力非常强大——就像现在物理学家所说的黑洞一样。奥修
- 任何一个有高度意识和智慧的人是不会反对人们幽默的。事实上,只有像阿底侠这样的人才会给这世界最佳的宗教幽默,阿底侠传承自佛陀——他和修禅的人属于同一个门派,而禅是唯一把幽默当作祈祷来看待的一个宗教。奥修
- 社会对你有很深的期望,期望你跟别人表现得一个样儿,只要你有一丁点特立独行,马上就会被当成怪异人士,大家都很怕这种人。奥修
- 在成道前不需要禁欲。在成道后,性消失了,让位给爱——一种更为精致的现象。你们可以尽情玩乐,它完全不会干扰你们的成道。它是某种身体上的、化学上的、生理上的东西。它怎么可能影响你们的意识呢?奥修
- 当长久活在幻象里的生命突然苏醒过来,当你觉得一切的一切不再有任何意义,你觉得就好像在追逐黑暗的阴影,你一定会感到莫大的悲伤。但在悲哀的帘幕后面正在诞生出一股新的喜悦,某些东西在搅动——这喜悦是新的寻求、新的冒险、新生活和新的存在的表达方式。奥修
- 自由比爱的价值更高,所以如果因为爱而破坏了自由,那是不值得的,爱可以被丢掉,但自由要留下来,自由的价值更高。奥修
- 有一小部分从无意识浮现出来,那是一个人的美。有极苦、有狂喜,那是一个人的美——在一个广大的无意识里,他已经变成一个岛,这个岛必须越来越成长,好让它能够变成一个大陆。奥修
- 假设你的欲望被满足了,你又从中得到什么?没能履行的欲望令你难过,但当欲望终于实现的时候,你又得到了些什么?这是一局奇怪的游戏,你怎么样都是输家,表面上你赢或输都没有什么差别。奥修
- 天空上飞翔的鸟儿虽自由,但它并不知道自由为何物。而人类就算被禁锢在监牢中,他却知道有所谓的自由这回事,也因为如此,人类才会很痛苦——他一方面被监禁着,另一方面却知道有自由:一方面是很丑陋的生活实相,一方面却又极有希望地充满着光明。奥修
- 男人和女人必须不要像婚姻一样地订下合约,他们必须处于爱之中,但是他们必须保持她们的自由,他们互相并没有欠对方任何东西。奥修
- 实相无始无终,头脑因为有始有终,因此它无法接触到实相,它无法理解存在的恒久,因为它存在有限的时间里,实际上,它就是时间本身,它存在过去和未来。奥修
- 头脑很无能,它不可能会了解所谓的无始无终,它存在生死之间,超越生死的事,它完全不知道。奥修
- 当你坐在生病的人的旁边,你会感觉到一种奇怪的感觉,不知为何他让你感到不舒服,因为那个生病的人在取走别人的能量,他自己并不知道。他需要更多生命力,所以无论任何有着生命力的,而且来到他身边的——生命力都会被他取走。奥修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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