- 无论谁说得多么狠也不怕,也不怎么气恼。一如落进水池成了落汤鸡之后,就算有人用勺子淋水也不觉得冷了。这样的人生,说快乐也够快乐的。甚至反而会产生一种自信:人虽那么不堪,但仍不屈不挠努力奋斗!村上春树
- 或多或少,任何人都一开始按自己的模式活着。别人的若与自己的差别太大,未免气恼;而若一模一样,又不由悲哀如此而已.村上春树
- 不存在十全十美的文章,如同不存在彻头彻尾的绝望。村上春树
- 不要同情自己,同情自己是卑劣懦夫干的勾当。村上春树
- 这里绵亘着不曾看见的风景,流淌着不曾听见的音乐,低吟着理解不了的话语。它时而突然越向顶峰,时而急剧沉入黑谷,一个断片同另一个断片不存在任何相通之处,恰如快速转动收音机的调频按钮,从一个台调往另一个台。村上春树
- 我渐渐能意会到,深刻并不等于接近事实。村上春树
- 山川寂寥,街市井然,居民相安无事。可惜人无身影,无记忆,无心。男女可以相亲却不能相爱。爱须有心,而心已被嵌入无数的独角兽头盖骨化为“古老的梦”。村上春树
- 纵使那样,也就是说纵使你的选择和努力注定徒劳无益,你也仍然绝对是你,不是你以外的什么。你正在作为你自己而向前迈进,毫无疑问,不必担心。村上春树
- 对这种伤脑筋的事,平时我尽可能不去想。因为一想起来也想不出结果。今天过了是明天------只能这么极其普通活下去。村上春树
- 这些记忆大多脉络不够完整,时间顺序也颠三倒四,基本是微不足道的琐事,并且不时被汹涌的饥饿感打断。但每一单个记忆却异常鲜明,如天外猛然刮来的旋风撼动自己的身体。村上春树
- 村上春树:人多多少少都是按照自己的模式活下来的。当别人和自己差别太大时会感到生气,过于相像又会觉得悲哀。如此而已。
- 其实人生一开始并非这般空空如也,是我们无所不用其极地把它磨损掏空至此。村上春树
- 就像西藏的转经筒一样,转经筒旋转时,位于外侧的价值和感情就会忽上忽下,忽而闪光忽而黯淡,但真正的爱情始终固定在机轴上永远不会变化。村上春树
- 竖起耳朵,可以听见猫在遥远的地方吮吸脑浆的声音。三只身体绵软的猫围着开裂的头颅,吮吸着黏糊糊的灰色浆液。它们红红的粗糙舌尖津津有味地舔着我的意识的柔软皱襞。每舔一下,我的意识便如春天的地气一般摇颤不已,渐稀渐薄。村上春树
- 如果我爱你,而你也正巧爱我。你头发乱了时候,我会笑笑地替你拨一拨,然后,手还留恋地在你发上多待几秒。但是,如果我爱你,而你不巧地不爱我。你头发乱了,我只会轻轻地告诉你,你头发乱了喔。村上春树
- 我,是个空壳啊。”“真的空壳一个,彻头彻尾空无一物。”。村上春树
- 她难免在脑海里推出敏的棵体,恨不得一抱为快。那里有期待,有亢奋,有失望,有迷惘,有怯懦。心一忽儿膨胀一忽儿收缩。一切既好像风和日丽,又似乎一片凄迷,最终是一筹莫展。村上春树
- 敏握住堇的手定定地注视她。堇可以看见自己映在敏黑漆漆的瞳仁里的那鲜亮亮的姿影,仿佛被吸入镜子另一侧的自己的灵魂。堇爱那姿影,同时深感恐惧。村上春树
- 这样一来,很多事情就容易明白,工作也容易进行。这类似一种游戏,或曰本质上急功近利,或曰急功近利式的本质—说法五花八门。而且只有这样认为,才不至于招惹风浪,才不至于出现复杂问题。村上春树
- 为什么人们都必须孤独到如此地步呢?我思忖着,为什么非如此孤独不可呢?这个世界上生息的芸芸众生无不在他人身上寻求什么,结果我们却又如此孤立无助,这是为什么?这颗行星莫非是以人们的寂寥为养料来维持其运转的不成?村上春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