- 那一年,我们一起痴迷聂鲁达的诗。田维
- 我要看装满秋的灿烂,却无法把天空刷的干净。在没有月亮的几个晚上,用酿蜜的心。等待花朵的开放。我用许多个花开的瞬间,换取一种不离开。而花没有成全,夜晚没有成全,离开,是为了另一场奔赴。田维
- 豁达乐观的和田维吾尔人,纵使生活再苦,感觉也是甜的。
- 因为沉默,我竟觉得自己也仿佛是一条鱼了,一样是擦身与错失,被水围困,也被水拥抱着。只是,我如何能如鱼般,在水压之下,也从容优雅,我如何能如鱼般,不忧不惧地绽放生命,心无旁骛。田维
- 一声喟叹之后,谁知,又是多少的此去经年。田维
- 知谁,误了多少春风月华,多少红烛良宵?全付一声喟叹。是任我乘浮槎游弋天河,也无法相逢吗?多少的离情别恨,只化了沉吟两处的各自心绪。田维
- 生活的无奈,有时并不源于自我,别人无心的筑就,那是一种阴差阳错。生活本就是矛盾的,白天与黑夜间的距离,春夏秋冬之间的轮回,于是有了挑剔的喜爱,让无奈加上了喜悦的等待。田维
- 她说不相信前世,我却宁可信了这一种可爱的谎言,于是,在一只小飞虫爬过肌肤时,会相信,它是我前世的恋人,还好,我依旧认得,不然,不知又辜负几生几世的深情。田维
- 迎接所有安排,而无所怨恨和悲戚,从容淡定。这样的生命,将是骄傲而尊贵的。我于是决定拒绝狼狈,拒绝一切忧伤。虽然,我落下了眼泪。那是因为切肤般感同身受的疼痛,因为太多的深爱。我要记得。我将遗忘。田维
- 心存感激地生活吧。我们来自偶然,生命是最宝贵的礼物,爱你所爱的人,温柔地对待一切,不要因不幸而怨恨和悲戚。无论前途怎样凶险,都要微笑着站定,因为有爱,我们不该恐惧。田维
- 一种女子,立在风雨斑驳的桥头,粲然微笑,任时光荏苒,任芳菲落开落,不曾减却分毫她的风姿。她是坚立的花树,是勇敢,是永远的天真洁白,只是伫立,便成风景。她是默默的,是不言语的深情。田维
- 到现在,那个绿树荧荧闪烁的窗口,那个日光充沛的初夏,还仿佛近在眼前。田维
- 从不去搭乘一叶摆渡的小舟。只为对岸的火树银花,美得令人销魂。田维
- 时光如是,看似淡定恒久,实则短暂无常。我只想,在一个遥远的黄昏,当你翻开已发黄的照片,指着年轻的我,对什么人说起“她是一个可爱的人”。田维
- 我相信这样一句话:“每一次睡眠都是一次死亡,当我们醒来,便是全新的生命。”在沉沉的呼吸里,我们曾遁入黑暗,我们的生,在万物安静的时刻,随了远山的松涛,一并澎湃,一并纯净。田维
- 两条鱼在狭小空间中头尾交错,又擦身而去,怎么看,怎么像世间的太多相遇。如此匆忙,如此拥挤,又是恒久的无言。田维
- 家,一个令人无法不去依恋的地方。也许,不过不宽敞的房屋几间,也许,不过简陋平凡的一扇灯火,远远望见,却总是心生温暖。看那窗口的灯火摇曳,抚摩着熟悉的门板,闻到房里煲汤的香味,我知道家正等候着我的拥抱。田维
- 而今的我,不再恐惧死亡,因为,那永远是人们最恒久,最安宁的归宿。没怎么读过周作人的书,却看到又喜欢了他的一句话:“大约我们还只好在这容许的时光中,就这平凡的境地中,寻得必须的安闲悦乐,即是无上的幸福。田维
- 声,流淌在天外,伴月而来,载那一朵朵芙蓉似的云起舞翩翩。我多想独坐山问,静享这天簌。奔涌的溪水,脉脉流去,遗予的是一身轻盈明慧,带去的是我满心的污浊。溪水在耳畔,轻轻抚摩久已迷失的爱,久已无影的甜。田维
- 生病,给人很好的机会。死不掉友好不了的病,岂非命运的眷顾,老天恩赐?让你终于静定淡泊下来,终于可以空白了头脑,只思量身内之事情。田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