- 檐外的雨又急又凶,打在山林中时密集的嗒嗒声,却又好似裹着深山埋头沉默的寂然,催落了满地的碎花和熟透在枝头的野生桑葚。水阡墨
- 在细雨中,那一抹不浓不艳的藕荷色和雪白的腰,亭亭玉立之姿,如一朵南国盛开到极致的紫星花。水阡墨
- ‘人类真是狡猾,什么都想要,却又什么都不肯给。’她静静地站在湖面上,山林间吹起的微风荡起她的衣衫和头发,看起来那么静谧,而且寂寞。水阡墨
- 他和她的阿素只有十步之遥,可这十步却比翻山越岭都遥远,隔着南国的飘香花海,也隔着北国的皑皑白雪。水阡墨
- 人心如杯,我给他满满一杯,原也没指望他倾杯相待。怎知杯的大小本就有所不同,我的杯是不息之泉,他的杯却是檐下一盏茶,人还没走,茶就凉了。水阡墨
- 曾几何时她也曾有过憧憬的,和携手度过下半生的情郎夜游放河灯,由着情郎簪花于发间,在孱孱绿水畔,柳丝扶风中互道相思,一不小心,陆香尘就圆了她的美梦呢。水阡墨
- 少年时白衣金靴,浮华人世间的风花雪月,都华美不过他凤眼下的一粒朱砂。水阡墨
- 我这个人是没有什么羞耻心。有人骂我,我当他们是苍蝇;有人恨我,我拿他们当蟑螂。人生在世谁人背后不说别人?我的羞耻心从来不会用到这些人身上。水阡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