- 有一页,他写着在三十岁前,他要完成多少件事。到现在我还记得清清楚楚:他要旅行一万里、写一本书、种活一百棵树、办一个个人画展、乘一次飞机、谈一次恋爱。
- 在一阵迷糊中,我仿佛看到庄周梦蝶的迷离,又仿佛看见梁祝化蝶的悲惨,我最快乐的记忆仍停留在有大皇蜂的戏蝶游蜂,我还记得在初雪时的莺歌蝶舞。
- 我还记得一只狐梗狗牙龈缘边患上恶性的梭形细胞肿瘤,冷冻笔有效控制了这癌症的病情。
- 我还记得,李奇微回国之后写了一本《朝鲜战争》,那里面总是强调美军的装备如何的差,补给如何不足,士兵如何挨冻受饿。
- 我还记得十七岁的你,白衬衫的衣袖妥帖地挽起。
- 我还记得自己读的第一本书是白话《世说新语》,里面‘陈平渡江’、‘管宁割席’、‘赤眉军不打郑玄宅’的故事,对我教育极深。
- 克莱尔:“我认识亨利,是在六岁那年。我还记得第一次遇见他时候的景遇。”。
- 你能想象那时的我有多开心吗?我还记得,那天我穿了一件白色衬衣和黑色牛仔裤,为了想给她一个放诞不羁的印象,我还把衬衣角故意的塌在外面。
- 直到今天,我还记得这些话,每字每句都历历在目。
- 我只是肯定:学者、教授们失去人格的吹捧习惯,助长了某些领导人的自以为是,目空一切。这就是文化所起的负面作用。我还记得某某大学一位教授的发言:"良宇上个月所说的这句话,虽然德国启蒙主义哲学家也说过,但更有新意。"。
- 我还记得我看着邻居皮托顺着太平梯爬上爬下救人逃生。
- 我还记得我第一次看到她的时候,她长着一张瓜子形的脸,清秀的容貌透露着无尽的哀伤,纤巧轻灵的骨架给人一种弱不胜衣的感觉。
- 我还记得那些字句,真了不起,又美丽又可怕,真是威风凛凛。
- 你一定要保管好自己的名字,我就是无论怎样也无法想起自己的名字,但很奇怪,我还记得你的名字。
- 我还记得他小时候那个调皮的样子。
- 我还记得他从我弟弟的室外追思礼拜会上跑开,因为呆在那里心情很不好。
- 我还记得有一次父亲带我到他的办公室,他还和蔼亲切地垂问我的学业和兴趣。
- 我抓起电话拨通了爸爸在贝克尔斯菲市的号码,我还记得长途电话要先加拨“1”。
- 我还记得,我叉开双臂使劲撑住石壁,双臂给蹭得血淋淋的。
- 从什麽时候起,我开始固执的认为,我一直没有遗失过心底的那份童真,固执的认为,这世界,唯有我还记得大海的颜色,还记得空气的味道呢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