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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1. 人有三种死法:第一种是自杀,第二种是战争,第三种是顺应。如果说自杀是逃避,那么战争便是对抗,而顺应则是不死不活地活着。徐贲
  2. 神如果正义,算是人的运气;神如果不正义,人只能自认倒霉。谁能生活在一个比较正义的制度中,往往不是自己选择的结果,而是一种运气。事实上,民主制度在一个国家中形成,往往也是历史的幸运。徐贲