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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1. 我经常和我的套娃做游戏。有时候,我把十个小娃娃从小到大的排列起来,当我的士兵,玩将军和士兵的游戏。有时,我嫌它们占地太多,就把小娃娃装到大一点的娃娃肚子里,最后,只有最大的娃娃和我做伴。
  2. 套娃是用木头做成的,类似于一个圆柱,上面细一些,是娃娃的头部;下面粗一些,是它的身子。它的表面刻有许多美丽的花纹。这套娃娃一共有十个,小的比花生米还要小,大的是我的头部的十倍,每个娃娃的肚子都是空的。
  3. 每次重述,都有崭新的发现,仿佛打开俄罗斯套娃。这一次,他发现凡事皆有其果。他发现,生平所为曾带来无穷恶果,不知不觉间曾犯下许多愚行。他发现,世界因他而痛苦,毫无交情、甚至素昧平生的好人因他而受伤。尼尔·盖曼