- 夜雨会使旅行者企望安逸,突然憬悟到自己深陷僻远、孤苦的处境,顾影自怜,构成万里豪情的羁绊。不是急流险滩,不是崇山峻岭,而是夜雨,使无数旅行者顿生反悔,半途而归。余秋雨
- 世间最让人消受不住的,就是对美的祭奠。余秋雨
- 健全的人生须不断立美逐丑,然而,有时我们还不得不告别一些美,张罗一个个酸楚的祭奠。世间最让人消受不住的,就是对美的祭奠。余秋雨
- 人类总是缺乏自信,进进退退,走走停停,不停的自我耗损,又不断的为自我耗损而再耗损。余秋雨
- 早晨喝几口木兰的清露,晚上吃一把秋菊的残朵。只要内心美好坚定,即使便是面黄肌瘦也不觉甘苦。我拿着木根系上白芷,再把薜荔花蕊串在一起,又将蕙草缠上菌挂,搓成一条长长的绳索。我要追寻古贤,绝不服从世俗。余秋雨
- 茫茫沙漠,滔滔流水,于世无奇。惟有大漠中如此一湾,风沙中如此一静,荒凉中如此一景,高坡后如此一跌,才深得天地之韵律,造化之机巧、让人神醉情驰。余秋雨
- 旅途中的文化感受,不必如此拥挤、如此密集、如此迫不及待地表达出来。让自己的笔多描述一点自然景物本身,就会更大气。走在这样一条奇异的路上,我们的合适身份应该是惊讶而疲倦的跋涉者,而不宜是心思很重的读书人。余秋雨
- 在杨朔、秦牧、刘白羽和余秋雨的哥德式散文面前,这样的随笔是离经叛道的。
- 当代散文家余秋雨在一篇文章中写道:“一切远行者的出发点总是与妈妈告别……而他们的终点则是衰老……暮年的老者呼喊妈妈是不能不让人动容的,一声呼喊道尽了回归也道尽了漂泊”。
- 当峨冠博带早已零落成泥,崇楼华堂也都沦为草泽之后,那一杆竹管毛笔偶尔涂画的诗文,却有可能镌刻山河,雕镂人心,永不漫漶。文人的魔力,竟能把偌大一个世界的生僻角落,变成*人心中的故乡。余秋雨
- 当峨冠博带早已零落成泥之后,反而是一杆竹管笔偶尔涂划的诗文,竟能镌刻山河,雕镂人心,永不漫游。余秋雨
- 人生的追求,情感的冲撞,进取的热情,可以隐匿却不可以贫乏,可以浑然却不可以隐藏。余秋雨
- 魏晋名士的高贵,正在于他们抵抗流俗,保持着纯洁的孤独。宁肯独自打铁,宁肯单车漫游,宁肯鸣啸山林,宁肯放声大哭,却不肯降低自己、贬损自己、耗散自己。余秋雨
- 十九世纪末,列强兴起了瓜分中国的狂潮。文化像水,而领土像盘,当一个盘子被一块块分裂,水怎么还盛得住?余秋雨
- 魏晋名士的魅力,不在于离群索居、傲视众生。这事说来话长,此处不作评论,但有一点可能是定律;任何傲视众生的人都谈不上魅力,魅力在于交流,在于发射,在于广泛的被接受。未曾交流,不被接受的魅力,不叫魅力。余秋雨
- 堂皇转眼凋零,喧腾是短命的别名。在流光溢彩的日子里,生命被铸上妖冶的印记。余秋雨
- 最坚决的分离大多是由于情感。余秋雨
- 假饰天真是最残酷的自我糟践。余秋雨
- 恶浊的烟尘全都融入了晨雾,恒河彼岸上方,隐隐约约的红光托出一轮旭日,没有耀眼的光亮,只是安静上升。我看着旭日暗想,对人类,它还有多少耐心?余秋雨
- 在信息远未畅通的年代,遥远的距离是一层厚厚的遮盖。现在遮盖揭开了,才发现远年的账本竟如此怪诞。怪诞中也包含着常理:给人带来麻烦的人,很可能正在承受着远比别人严重的灾难,但人们总习惯把麻烦的制造者看得过于强悍。余秋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