- 伊墨的手放在他肩上,掌下骨头突出,仍是没有多少肉。清瘦而孱弱,却又执拗的坚硬,从来不肯认输。到这个步田地,仍要拼死一搏,不惜玉石俱焚。就是这样的性子,明知无望,却又从不死心。溯痕
- 红着脸又看了那冷冽如刀裁斧凿的脸一会,沈清轩提笔写道:风华内敛,当世无双。却见伊墨微微扬眉,以手作笔,在那八个字旁添上一行:清古冶艳,秀润天成。溯痕
- 伊墨就这样走了。沈清轩在山中一日一日的消瘦,每一天醒来,都比前一天更憔悴些。望着簌簌飘落的雪花,执拗的等下去。只是眼底火光,越来越微弱。这世间无一件事,比等待更难熬。更磋磨人心。溯痕
- 伊墨知道自己终会答应他。即使一时拒绝,在很久之后,他还是会答应,一如那场嫁娶。情字一事,就是这样一物降一物,挣扎抵抗都成了可笑的徒劳无功,再大的不甘最后也变成心甘情愿的事。伊墨说:好。溯痕
- 说着,伊墨又展开另一张画卷,那是一座孤坟。坟前立着碑,碑上没有署名,坟茔旁立着两根白幡。伊墨低声道:“我却让你两世,以此为故乡。”,说着垂下眼,眼中似有水光闪过。溯痕