- 你要我在我爱着的人面前守着这杯水独善其身,我做不到,不如一起渴死。辛夷坞
- 程铮的脸逆着光,看不清表情,“我比你更可笑。之前我骗自己说,你只是还没学会去爱一个人,原来你只是不爱我。”。辛夷坞
- 程铮却撇了撇嘴,道:“你倒挺会往自己脸上贴金,我什么时候说过你好。你长得也就一般般,性格尤其别扭,犟起来简直欠揍,实在让人说不出好在哪里……可是,我偏偏爱你。”。辛夷坞
- 知根知底的朋友泡出来的咖啡才好喝,其实,知根知底的朋友投过来的冷枪才伤人。辛夷坞
- 所有草芥自以为是的坚韧在强者面前其实不堪一击。更何况,在冥冥之中不动声色等着看笑话的,还有真正强悍的命运。辛夷坞
- 大多数人都是普通人,普通人的一生就是喜忧参半。辛夷坞
- 大多数能够解释的事情,其实大家都心知肚明,无须多言;而真正百口莫辩的时候,说什么都没有用,根本无从解释。辛夷坞
- 那时候的他们都爱上了横穿马路,短短的十几米,左顾右盼,十指紧扣,无需言语,无需承诺,无关身份,无关未来,只有可以握在掌心的那只手,恨不得斑马线无限延伸,永远到不了彼岸。辛夷坞
- 他看着止安把奖状卷着拿在右手中,对台下粲然一笑,六月的骄阳仿佛也为之暗淡。辛夷坞
- 他只是想陪在她身边,近一点,再近一点,仅此而已,再没有别的非分之想,甚至不敢真的贴紧,只期待她一个不小心,衣袖扫过,发稍拂过,他就像偷到糖果的孩子一样开心。辛夷坞
- 而在那最最甜蜜的往昔啊,他却没有说过一句“我爱你”……,他和她在一起,有一种孤零零的温暖,好像在失落的世界里相依为命,只有彼此,不可替代。时光不可倒流,所以最动人的誓言不是“我爱你”,而是“在一起”。辛夷坞
- 从来没有人逼他流连在那些过去里,不肯忘的人一直是他自己。他苦苦相逼,他言不由衷,他怕承认了之后再无路可退。然而一切只是因为他心中藏着一个被愧意包裹的密不透风的盒子,如今拂尘开启,才发现里面不过是最悲怯的感情。辛夷坞
- 他就在咫尺。她身上的无数个细胞都苏醒过来,叫嚣着,思念他、渴望他!她为自己感到羞耻,居然这么不堪,完全经不起他任何的撩拨,是太寂寞的缘故,还是,单单只为了他?辛夷坞
- 她是他天空里的飞鸟,他是她生命里的孤岛。辛夷坞
- 流言这东西有时就是这样,你越想撇清,必定越描越黑;相反,若肯横下心去,说一声:“是真的又怎么样?”流言反倒失去了它本身的意义。辛夷坞
- 苏韵锦不是没见过长得好的男孩子,和程铮的英挺硬朗、周子翼带着点痞气的俊秀不同,沈居安身上有种清风霁月一般的特质,明明是很朴素平常的衣着打扮,在他身上就是说不出的干净妥帖,一如他平时的待人接物。辛夷坞
- 人事已非,记忆却还会为患,永恒不变的山月下,那一个人,他低头,他微笑,他转身的样子,跟她心里某个角落寄存着的零碎而苍白的月光,无声地冷却她的贪婪。她一天丢不掉记忆,就一天看不破这旧情。辛夷坞
- 年轻的时候爱上一个人是一件很简单的事情,无需太复杂的因由,也许是他微笑着的一个侧脸,也许是他忽然温柔下来的只字片语,也许只是因为风拂过时,他微微扬起的发端。于是,爱了便爱了。辛夷坞
- 可是站在时间和空间所划下的鸿沟前,每个人都是平等的。辛夷坞
- 人们都说玉是最坚贞的东西,其实那是傻话,往往最珍惜昂贵的玉就最容易碎,另外,黄金也很软,“情比金坚”都是谎言,钻石禁不起高温,琉璃也太脆。越是好的东西就越留不得在身边。辛夷坞